第32章 品尝(微h)
等回到江抚的家已经是半夜,谭有嚣甩下吉他包随便冲了个澡就直奔二楼宁竹安的房间,那儿的门几天前被他踹坏了还没修,晃晃dangdang敞出条feng隙,一推就开,此时床上正隆起小小的一团,连女孩儿的脑袋都瞧不见,只有些许乌黑的发丝还lou在薄被外tou,于是他掀开被角从床尾chu1钻了进去,待直起上shen后被子便顺着脊背hua下来堆在一起,他这才得以看清蜷缩着,睡得毫无防备的女孩儿。
宁竹安睡得迷迷糊糊,只感觉有东西压在xiong口上,凉一阵热一阵,有如chao汐往复的酥yang感来得强烈又转瞬即逝,她难受,下意识伸手向xiong口chu1摸索,却先chu2碰到了属于人类的ti温,她手上的动作停顿了,人也跟着醒了,一双大眼睛眨了眨,差点被吓得尖叫:“谭、谭……”
谭有嚣吐出嘴里被咬得ruan烂的果子,脸贴着女孩儿的ru房,抬眼去瞧她那张惊魂未定的小脸:“怎么,不认得我了?”说罢,他又伸出she2tou左右扫动起嘴边那粒小得可爱的ru珠,好像这真是什么能吃的东西似的,羞得宁竹安直接上手去推他的脸,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。
最糟糕的――是她小腹发热了。
宁竹安心底抗拒,下tou的热ye却滴滴答答往外liu,她几乎没有任何可以阻止的办法,最后只能希望不要被男人发现,便又开始挣扎起来:“不行,我还没好……会裂开的。”
这话说得似乎有效果,谭有嚣手肘支起上shen凑到她脸前,未干的发梢滴下水珠,冰凉的,像打伞时偶尔落到脸上的雨,他伸手替她抹去,但并未停留,而是沿着女孩儿光luo的shen子一路往下,少女最后的防线花似的脆弱,他很轻易地挤进tuifeng,cu粝的手指拨开两片ruan肉,除了shi热的yeti之外哪儿还有什么伤口,早好全了,于是男人哂笑不已,用另一只手点了点她的鼻tou。
“又骗人。”
宁竹安象牙白的小脸染上了惨淡的月光,躺在床上也发亮,像夜一样黑漆漆的睫mao下是从柔ruan的湖泊里打捞出的宝石,dang着泪圈那么无助又哀伤,她xi着鼻子想说些什么,一个为了让她闭嘴的吻就剥夺走了话语权,宝石上现出裂feng,最后隐没进了黑漆漆的夜里,被泪水浸出了雨雾。
她像是被捣碎了的草莓,从shenti里liu淌出的汁水都是她的血和泪,这分明是自己的shenti,到最后却全凭别人说得算,她清楚而感到极度的无可奈何。
谭有嚣并不温柔地咬着女孩儿的ru尖,连带着ru晕下的bu分nen肉也一并han进嘴里,像是被章鱼的xi盘xi住,宁竹安眯起眼chuan得厉害,原本推阻的小手不知不觉就插进了男人的发丝间,无意识地揪着:“好疼……”
直到在两边的小ru上都留下了几圈牙印,谭有嚣才捋着后脑勺chu1凌乱的发丝直起腰来,哼笑着拍了拍女孩儿guntang的脸颊:“宁竹安,老子tou发都要被你扯掉了。”随即他又掐nie起左边那团痕迹累累的nai豆腐:“真不知dao是怎么长的,这么小。”
他都怕给nie碎了。
“那你去找别人吧,我真的不想再和你zuo那种事情。”宁竹安抬起胳膊遮住眼,话刚说完便哭了,房间里只剩下她小声啜泣的声音。
眼泪不仅没让谭有嚣心ruan,这说出来的话反而还把他给惹生气了:他谭有嚣难dao是什么很脏的东西,能让她踢pi球似的踢来踢去?还去找别人,她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很特别的角色吧?
“没有那个必要,”谭有嚣扯开女孩儿遮眼的手臂,啜泣里掺进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冷笑“今天要是不他妈把你给cao2了,老子就跟你姓。”
ps:今天忙着收拾东西,就先写个前戏吧。。。